乾淨機構

你聽過乾淨教會。
你也該聽聽乾淨教會輔助機構。

教會輔助機構,本該給大家一線曙光。
本該給基督徒一個奉獻的理由。
本該值得留在香港。

本該。

多年以前,一位教授發起了一場翻天覆地的革命——
馬丁路德教授。
他同時發起了一場對《九十五條論綱》的學術討論!

香港有多少神學老師敢發聲?在此刻?
你聽過多少學術討論是關乎社會層面的閹割公義?
或說,關乎政治的核心從福音中被剔除?
就算僅限於學術討論?

一個都沒有!

一位本地德高望重的神學院院長,也是一位神學教授,曾經說過,不論從任何方法計算,香港都擁有世界上最多的神學院,而上述課題足以成為神學學術討論的題目,即使不當是譴責。因此他對神學界的緘默感到非常可惜。

另一方面,這位院長的追隨者則耐心等候著院長發聲,討論一下這兩年來香港在執行公義方面的扭曲,且不談政治方面了。
只是你不要期待過高。

我們不要以為神學院教授不具備討論這些課題的訓練。
事實並非如此。

我們也不要以為神學院教授(正如純正教會的牧者和領袖)沒有必要在其核心使命——為教會培訓未來的牧者、教師、傳道者和宣教士——之外,須同時處理相關的理念。
事實是他們必須這樣做。

千千萬萬的新教徒很高興路德教授相信他要這樣做。

或許有人辯稱,路德教授也是個教士。
他每週都要講道。
他涉足於一般信徒的生活。
因此他應該把《九十五條論綱》釘在教堂的大門上。

現今的香港不同,我們的分工已經相當精細,讓其他人來處理不純正的事務吧。神學教授還是專注於聖經和神學詮釋較妥當。
純正神學院。
乾淨神學院。

這點還可以理解。
但條件是……

條件是這些神學教授,包括那位神學院院長,並非受按立的神職人員。
可是,他們之中很多都有牧師的頭銜,正如潔淨教會的主日場刊上所顯示的。

那些沒有牧師頭銜的,正如路德教授一樣,差不多每星期日都在香港的這個或那個教會講道。
幾乎每一個都是這樣。

那些不講道的,也會在教會擔任執事、長老,或義務或受薪的顧問牧師。
而大多數也是這樣。

他們深深涉足於一般信徒的生活,或許比路德教授更甚。

然而,他們卻可以只留在學術界這個安舒的框框之內。
他們的講章找不到一丁點雜質。當然更沒有像《九十五條論綱》那樣極具爭議的課題。
他們保持著乾淨和純正。
將政治摒除於純正和乾淨的神學之外。
讓基督徒社會工作者,又或基督徒老師,來舉起要求公義的火炬,來承受獨裁統治的憤怒。
讓教會的平信徒——那些沒有領受神學教學這更高召命的基督徒,來擔心這些問題吧:基本法受侵蝕、法治倒退、執法不公、移民、出版自由消失、獲得資訊的權利失落、政府不再問責……

他們繼續專注於核心使命。
保持純正。
保持乾淨。

有關教會輔助機構的指摘,說完了嗎?
只有神學院該受批評?

當然不是。
不過話又說回來,這些其他的機構,比神學院更加純正。他們將自己限於教導平信徒讀經和出版等事工。因此他們較少人認識,也較易躲藏於他們的核心使命之後。
再加上他們保持低調,較少引起大眾的注意。

可是,有些機構接觸到過十萬的信徒,甚至面對面接觸。
可是,他們的老師同樣每週在不同的教會講道。

有興趣的讀者,可以從神學院的延伸機構著手,以及那些名字帶有「道」「真道」「聖經」等機構著手。
不難發現其中的宗派和人脈網絡,好像《CSI犯罪現場》的偵查一樣。
同樣,社會責任亦是無可否認的。

一切都那麼純正。
一切都那麼乾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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