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一般的恩典 (30)：解除咎悔

「我知道自己叛逆，我的罪晝夜纏繞著我。」
這些話，出自一位世上最受尊敬的多產作家之手，刻畫其椎心之痛。

周而復始的咎悔之痛。

人千方百計想解除它。

自我放逐。
酗酒或吸毒。
自殺。
三種處理方式，都是逃避現實。
逃避「纏繞」。

三種方式。
一個對策。
同樣失敗。
從沒成功。
從來都醫不好人的致命傷。

是否有可能人類就是周而復始地被自己的罪所纏繞，以致他要尋求一種有效的鎮靜劑？

創造者是否如此殘忍，使每一個墮落的人類都被這周而復始的咎悔之痛弄得精疲力竭？

文章開頭所引述的那位多產作家犯了通姦和殺人罪。
雖然在法律上，人間的法庭無法判他有罪。
有點像九七前的情況：「王室政府不能檢控王室。」
或目前的情況：「律政司不能檢控特區政府。」

那是人間的法庭。
可是，這種周而復始的咎悔所帶來的椎心之痛，卻不是由人間法庭判處的。

「我知道自己叛逆，我的罪晝夜纏繞著我。」
接著是：
「我得罪了你，惟獨得罪了你；我做了那些你看為邪惡的事。你的話必證明你是正確的，你對我的審判也是公正的。」

這是在創造者面前的申訴。

難道創造者要反復每天揭開你的傷疤？
難道祂是殘酷成性的嗎？

抑或，像那位多產作家等罪人每天感受椎心之痛，其實是有重要的原因。
那就是，它驅使絕望者找到希望！！！

當一個人每天都想到自己的罪孽和脆弱，那就只有一條出路：
「上帝啊，求你因著你的慈愛，憐憫我吧。」

似乎有點唱反調。

神學希望將人從咎悔中釋放出來。
自助心理學希望擺脫咎悔的枷鎖。
宗教希望成為人處理咎悔的中介。

只有信心和與上帝的關係才能驅使人轉向上帝，每天或任何時候，只要奏效！

難怪在申訴之前會先向那位既知道又關懷的上帝呼求：
「上帝啊，求你因著你的慈愛，憐憫我吧。求你因著你豐盛的憐憫……」

這個呼求是基於那是一位怎樣的上帝，而不是一個人有多好。
上帝是慈愛的，並且滿有憐憫。

「上帝啊，求你因著你的慈愛，憐憫我吧。求你因著你豐盛的憐憫，抹去我的罪污。」

有可能，一個人每天重複想到這種不平等，是要引導他向上帝的慈愛和憐憫呼求。

這是唯一的出路。
不管看起來有多痛苦。
不管寬恕看起來是如何有違直覺。
不管它如何經常要求罪人去面對罪惡。

當然，我們聽到非常吸引的教導說：人已經一次過得潔淨，第二次機會現在就開始，再沒有咎悔的重擔。

問題是，經文說：
「我知道自己叛逆，我的罪晝夜纏繞著我。」
晝夜。
那是人類的現實。

哲學思想並不能釋放人。
神學也沒有這個能力。
自助心理學更加沒有。

只有上帝的話能釋放人。
縱使它提醒人。
晝夜。

令人驚詫的是，唯獨這個呼救承認難題所在，並指出唯一的出路：
承認人的罪惡和咎悔，呼求幫助，並信靠祂的恩典。

「上帝啊，求你因著你的慈愛，憐憫我吧。求你因著你豐盛的憐憫，抹去我的罪污。」

一個罪犯的自白。
等著驚詫吧。

以下是《新普及譯本》的詩篇第五十一篇，供參考：

給詩班長：大衞的詩。大衞跟拔示巴通姦，先知拿單來見大衞，大衞作此詩
1     上帝啊，
求你因著你的慈愛，憐憫我吧。
求你因著你豐盛的憐憫，
抹去我的罪污。
2     求你洗淨我的罪惡，
清除我的罪。
3     我知道自己叛逆，
我的罪晝夜纏繞著我。
4     我得罪了你，惟獨得罪了你；
我做了那些你看為邪惡的事。
你的話必證明你是正確的，
你對我的審判也是公正的。
5    我生來就是罪人，
從我母親懷胎那刻起就是了。
6     但你喜愛人在母腹裏就有誠實，
你甚至在那裏就教導我智慧。

7     求你清除我的罪，
使我得以潔淨；
求你洗淨我，使我比雪更白。
8     求你讓我重拾喜樂，
你已經把我破碎，
現在讓我歡樂吧。
9     求你不要總盯著我的罪，
求你除去我的罪污。
10    上帝啊，
求你在我裏面造一顆清潔的心，
使我裏面重新有忠貞不渝的靈。
11    求你不要趕逐我離開你，
不要從我身收回你的聖靈。

12    求你讓我重享你救恩之樂，
使我甘心順從你。
13    這樣，我要用你的道
  教導叛逆的人，
他們就會回轉歸向你。
14    拯救我的上帝啊，
求你赦免我殺人流血的罪，
我便歡喜地歌頌你的寬恕。
15    主啊，求你開我的嘴唇，
讓我的口讚美你。

16    你不喜愛祭物，
不然，我就會獻上；
你也不喜愛燔祭。
17    你喜悅的祭，是破碎的靈。
上帝啊，破碎痛悔的心，
你必不拒絕。
18    求你恩待錫安，救助她，
並重建耶路撒冷的城牆。
19    那時，以公義的靈獻上的祭，
你一定會喜歡，
不論是燔祭還是全牲的燔祭。
那時，公牛也將再獻在
  你的祭壇上。